周耀辉的开心果,满满的正能量

《开心果》是周耀辉于二零零八年为杨千嬅填词的作品。歌词的由来,是源于于逸尧的构思。于逸尧接受访问时说过:「我们想讲关于『开心』这回事。或者现在的人可能表面上很开心,但其实是很不开心;以及想制作一首比较正面的歌曲。」《开心果》由此而来。分析:正歌的第一段,描述现今都市人的生活:「饭局很多」指工作上的应酬,挤满生活,睡觉时间少了,连上班都非常急赶,繁重的工作令个人时间越来越少,连休息的机会都没有。「树木不多/臭氧不少/有时我发觉空气污浊了」,可指生活在都市里,可以亲近大自然的机会不多,难以呼吸新鲜空气。「臭氧」和「空气污浊」另可指是工作上的氛围,「树木」亦可指工作上的良伴或知己。特别在人事上,到处是非八卦,攻于心计,疑神疑鬼,在「上班并不是来结识朋友」的大前提下,于尔虞我诈的环境中工作,怎能得心应手?由第一段的工作过后,到正歌的第二段,描述下班后的消遣。「不出意料」离不开都是「K歌」和「讲笑」,好似两者的娱乐,都是下班后的例行公事,不会作出调节或更改,来寻找新意。「愿望很多/碰到很少」,心里总是有很多渴望,如升职加薪,转换工作环境等等,往往事与愿违。对于现今的工作和生活,词人得出以下小结:「人大了/赚到了这世界/但几多过后统统变得更少」。进入社会,拚命打工赚尽世界,工作多了,物质丰富了,始终会少,人的心灵只会空虚寂寞。头两段歌词将现今都市生活的情况,塑造出一个不快乐、不开心的氛围。词人对此感到「怪诞」,便于第三段的副歌中有感而发,认为现今都市人,在庞大的工作压力下,越来越不懂得开心,不晓得如何寻觅快乐,连笑也成难事,故有「听说快乐每天减少」之说。由现今繁重的生活,想起从前的「那个我」,奇妙在想笑便笑,是无忧无虑的。对比现在,即使可以笑,已经难以开怀大笑。因为工作压力,「白发多了」,但仍盼望以前「开心果」的自己,能够回来,为现在的自己打打气,「逗我一笑」。第四段由工作压力,转移谈现今爱情的压力。「爱过不少」指爱情路上的起起跌跌经历不少,可是现在连对婚姻的憧憬也全无,能够花心思的浪漫已经买少见少。「愿望很多/碰到很少」和第一段重复,但所指不同。正歌第一段的「愿望」是工作上的,此处的「愿望」是爱情的。对于爱的渴望,都市人有很多,能够梦想成真的又有多少?由「统统变得更少」到「明白我很渺小」,进一步指出都市人的价值和位置越缩越细,犹如星球上的一粒细沙。当工作和爱情上皆不能,亦不懂得令自己放松时,已经再不开心,换来的,就只有自卑。工作加上爱情的双重压力,令都市人不懂得笑的现象更加怪诞。歌词的第五段为副歌,与第三段重复,中间字眼稍有改变。由「那个我那样奇妙」到第五段变成「那个我正在忘掉」;「多么想找你/逗我一笑」,变成「谁来逗我一笑」。现今都市生活的压力充满负能量,没有浪漫,没有憧憬,不懂去爱,连昔日爱笑的自己(或前度)都被湮没淡忘,忘了如何去笑,已不知道何谓快乐,实在可悲。教人可悲的都市生活,词人在第六段歌词决定打破闷局,教人学懂放松,尽情大笑。与其在节日一起睇烟花大叫、堆沙所谓的爱,倒不及每天听一个让人大笑的笑话更加实际。进入第七段,歌词最后的副歌,指出都市人越来越难以开心地笑,在于「今天的哀伤多安慰少」。生活上积聚的不快和压力很多,却不懂抒发,亦没有人(甚至不懂得)去安慰自己和对方。最尾两句是词人给都市人的一个鼓励:「假使今宵统统都醒了/想一起等破晓」,开怀大笑总有梦醒之时,到了破晓时份,必须抱着正面的心态迎接未来,才能在都市中生存下去。从以上分析可见,《开心果》的背后,是现今都市生活中的压力,令人连如何笑也忘掉,再也没法令自己快乐。歌词中越是强调「越想笑/越难得笑吧」,正是提醒众人:再大压力也好,请让自己尽情开怀大笑。到大笑那时,才会发现原来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开心过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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