食评家眼中世界第一的餐厅NOMA有什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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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Crazy]

创造奇迹的人通常,

疯子在左天才在右。

NOMA是座餐饮圣殿,

从名字就可以看出来。

餐厅名字“NOMA”是丹麦文,

NOMA念起来像英文Nomal。

取nordisk(北欧)与mad(料理)的缩写,

里面藏了一个mad(疯狂)。

成名菜是“蚂蚁上虾”,

主厨Rene那种对本土食材的歇斯底里,

我是望而生畏的。这次去哥本哈根之前,我做了不少功课。年底的那个晚餐是我飞到丹麦的原因,单纯朝圣。但同席的朋友有的吃到半晌,就站起来准备离席,说实在欣赏不了。

NOMA海鲜菜单时候更换的墙面装饰画为了给我心中的神一个台阶,我想,我得先给大家“洗个脑”。

北欧,是与中国截然不同的文化圈。“活明白”是一种“敢”

这家餐厅是北欧风格。老实说,我们在中国经常听到的建筑装饰界广告语“北欧风格”,然后展厅里放个自行车,动不动吃一把草什么的,我一直没搞懂是什么清风明月风格。后来,一到丹麦我才渐渐明白。

北欧人确实崇尚低碳,用喜欢富贵荣华的中国审美来看,简单到看起来有点“凄惨”。那种情志贯穿到女人随喜的穿戴上。丹麦女人性格彪悍,可以不需要肉体,但灵魂必须得有伴侣。女人独立到似乎不需要取悦异性,爱谁谁。择偶观反应经济与政治地位,毕竟是女皇统治的丹麦啊。

丹麦女皇玛格丽特二世私下的时候很“嬉皮”

再举个“爱谁谁”的例子,吃饭前我去了北欧的地标咖啡店CoffeeCollective,装修也就放了点植物,挂了张画,刷了个白漆。不过,咖啡品质毋庸置疑,桌上最显眼的位置是个公益广告,扶持农人与共建健康商业生态的BCorp计划。诧异之余,这让我肃然起敬。

说白了,北欧风就是陶渊明迷的那种“心远地自偏”,刘禹锡爱的那种“陋室”。再现代一点的解释就是:“不做作”,“可持续”,“节能环保”。

再说那个“活明白”的咖啡馆,实在没啥可看。我只能拿起那破碎天灵盖般的肉桂卷,那有机养殖的肉桂香气,一天充盈我整个上颚。这让人想起其貌不扬的IT男,可能油腻少发的后脑勺里跳动着的,是时代的脉搏。

社会福利、公益与农业等社会运动,第一个有恻隐之心的,我猜是女性。所以,这是丹麦社会的主旋律。丹麦是个不折不扣的“绿色城市”,也是世界上有机食品占有率最高的国家。这点来说,母系社会还挺不错的!

北欧新风料理(“NewNordic”)可以说是丹麦近几年最家喻户晓的运动,运动的先驱是丹麦人梅耶(ClausMeyer),他与14位知名厨师共同发起,最初的宪章是「北欧新风煮食宣言」(NewNordicFoodManifesto)。这个运动,其实是在重新分配美食教皇保罗·博古斯(PaulBocuse)创造的“法餐世界第一”的权力体系。

Noma餐厅的老板主厨René

这个ClausMeyer有个著名的搭档,就是北欧新风料理(“NewNordic”)真正的教父:里恩莱德赞比(RenéRedzepi,下简称René)。他俩是NOMA1.0时候的搭档,餐厅成立于年,我觉得那就是个北欧新风料理的革命根据地。

年出生的丹麦大厨René曾经在西班牙分子料理大神FerranAdrià的斗牛犬(elbulli)餐厅工作,他擅长做Scandinavia(斯堪的纳维亚半岛,包括挪威瑞典)菜。食材来自冰岛、法罗群岛、格陵兰岛,当然,还有丹麦本土。

他们很幸运,一场划时代的餐饮革命在他们手里成功了。英国《餐馆》杂志每年都会评出“50佳餐厅(50BestRestaurants)”,这个榜单有“美食奥斯卡”之称。年至年,NOMA三年蝉联榜首。年重新开张后再次拿下全球第一。年Noma得了第2名。

René的老NOMA1.0位于哥本哈根的一座有年历史的砖墙建筑里,Christianshavn区一座码头旁,就在哥本哈根皇家歌剧院对面。那天好朋友Lynn(欧洲资深美食旅行策划师)帮忙订好了莫扎特《女人心》的歌剧票,然后带着我去转了一圈。外观低调,餐厅内部的装修和摆设更是堪称“没怎么花钱”,但花钱也买不到的艺术感,现在变成一家NOMA旗下的新餐厅叫Barr。

Lynn说,Barr的主厨ThorstenSchmidt(左)是跟着大神René(右)最早开始北欧新风料理运动的厨师之一。

深夜里的菜品也是不含糊,我怕胖,点了个红菜头酸奶油白草莓沙拉。哥本哈根当地白草莓那自然酸涩度很高,当地有家叫Relae的餐厅配了鳟鱼挞挞,蔬菜中红菜头的古怪浓郁倒是能相抗衡。这个组合恰如其分调动将睡去的味蕾叫醒,分泌唾液。

我拿这份佐了面包吃,当地的麦子香气把我就桌扑倒。

他们家的烤牛骨髓已经成为世界性的学习对象,但腌渍醋栗的酱汁,以及全麦面包的搭配,暂时无人可以超越,让普通人面对这样厚实肥腻的牛骨髓,仍然能大快朵颐,也是不易。

NOMA2.0(以下简称NOMA)本店是在年开业的,新址位于哥本哈根Christiania社区的边界,那里有河有森林,我循着花草、篝火与玻璃房子过去,一扇全是鹿角组成的荆棘艺术之大门开了,整个厨房团队出来欢迎。

我对今晚的野味菜单充满期待。NOMA每一季换个自然主题,海鲜季的时候,就竟敢把房梁都换成海藻和青口贝的壳。主厨是从装饰陈设、烹饪、气味都保持一致的人,他会从蜗牛、蚂蚁、野生浆果和香料等不寻常的食材中提取在当地难以找到的味道。视觉、嗅觉和味觉是感官最接近食物的部分,三个基本面都满足,至少能把自己的理念从爱意到践行的各个细节,都贯彻下来。

新店有了René梦寐以求的超大菜园子,概念是“都会农场”。

我的理解是,说到世界级的餐饮,一定不是一盘菜,而是一个生态。北欧因为气候寒冷,所以食物的供应季节和可食用的种类都有限。食物丰沛的国家,能轻易解决“不重样”问题。北欧新风料理要发扬光大,就必须突破这种限制。

突破食材限制有三宝:“昆虫”、“细菌”和“找啊找”

很多高级餐厅都用进口来解决原料问题,看起来这也是NOMA应该走的路,但René并没有这样做。其实突破这种限制最大的阻力来自于René自己,他偏执地要用本土食材。

他会特别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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